啊。就王晋川和俞宝音,那么熟的两个人,我还是一直都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他俩是互相喜欢的了,忽然有一天他俩真的在一起了,我还觉得不习惯呢。反正,他突然说喜欢我,我真是吓得够呛。”
黎越听完,特别豁达地笑了笑,说:“我当怎么了呢。怕什么,你别说是喜欢你的人给你写了信,现在就是以前跟我特别不对付、撕逼撕了好多年的人给我写封信,我都拆开看。他又不能来吃了你。好歹也是来自外面世界的信息啊,你说是不是?”
介明妤想了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她叹了口气,又从本子里拿出那封还没拆开的信,仔细地从边上挑开,抽出了里面折成四折的信纸。
俞声的爷爷是习琴的名家,母亲又是教师,从小他们兄妹两个就被敦促着练字看书。故而这两张信纸展开来,俞声整整齐齐的字迹竟看得介明妤心旌摇曳。
介明妤心里忐忑着,终于抬眼,从她的名字看起:
“明妤:
见信如晤。
从你到部队之前我们最后一次通话算起,已有一个多月没有你的消息了。不知你那里气候水土如何,部队的生活你又是否习惯。晋川辗转打听到了你新训的单位,恰好那里有他一位同学,所以这次才冒昧地给你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