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好脸给你太多了是吧?”
杜繁琦说完,借着那盏台灯细弱的光线,看了看屋里现在的状况,顿时怒气又盛了几分,继续说道:“还有你们!我和你们许萍班长大半宿的不睡觉,等着你们睡着了拉你们一动,我们就好受就舒服吗?我们也是人!我们也想睡觉!看看你们完成的这是什么?屋里乱得跟皇军来过似的,作风呢?!跟你们说过考核标准吧?你们刚开始练,慢一点儿就慢一点儿了,把屁股擦干净啊,什么也扔在地上!剩下的被装该放哪儿怎么放,还用我再教你们一次吗?”
杜繁琦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新兵们都吓得够呛,听见她问话,忙不迭地回答道:“报告排长,不用。”
“不用最好,”杜繁琦顺了顺气,略加思索,又做出了一个决定,“不是都跟你们说了下周一开始去练枪么,看你们表现吧。晚上我不折腾你们,从明天往后我们也不在外面训队列了,咱们就拉一动恢复一动,一直练,什么时候合格了,什么时候去教导队练枪。”
军人的形象总是和枪联系在一起,即使是女兵们,也向往着有一天能够端着枪,亲自扣动扳机,打出那一枚将要射向敌人的子弹。杜繁琦这样一说,每个人心里的斗志都被点燃起来,虽然不喜欢手忙脚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