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吾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俞声便又问:“是你当兵的事情吗?”
“是我……不想当兵的事情。我,我……”介明妤死死地咬了一下牙,用力得太阳穴都有些疼,“我跟我妈说不通,所以我还是决定,领个结婚证。你上次不是说……找你也好过找别人……”
“你放心声哥,我不会让我妈知道跟我领证的人是你,把这档子事儿混过去之后我们立刻去办离婚……”介明妤越往下说,越觉得自己像个无耻混蛋。内心的矛盾纠结牵扯着她的思维,最后终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她说不下去了,重重地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声哥,我知道我这样挺不对的,怎么能让你白白担个离异的名头,你当我没说过吧。”
俞声一直静静地听着,到这时才开口说:“我当你没说过,那你又怎么办?”
“我自己再想办法。”介明妤握着电话在狭窄的宿舍过道里来回踱步,这话说的一点底气也没有——她当然知道,她拿她母亲扔给她的这个难题束手无策。
俞声便又问:“明妤,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去当兵?”
介明妤恰好走到窗前,窗外传来一阵又一阵热闹的声响。她从小到大,家里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