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慕承和在很多事情上都对她挺特别的。还有那次在办公室,他们……”吐了一点又打住。
“他们?”敏感的赵晓棠顿时拎起耳朵,接嘴反问。
白霖说:“他们在办公室里,脸对着脸的。”看样子是忍了又忍。
“那是他教我发音!”我佯怒。
赵晓棠一拍桌子说:“小桐,这事儿靠谱。身份不是问题,年龄不是距离。”
6
夜里,我起来上厕所。走到阳台上,看到外面越飘越大的雪花,在树梢蒙上一层薄薄的白色。刚才被他们那么一鼓动,我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
我回到床上又将这过去的一个多月的事情,在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过了一遍,于是更加睡不着了。我翻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忍不住打开短消息,输了三个字“慕老师”。可是接下来要发什么内容,却难住了。
我想了想,又将慕老师三个字删掉,换成了“你”。
“你”后面又要写什么呢?
我又删了。
“谢谢您请我吃饭。”
我打完了这七个字,看了再看。最后还是又把“您”换成了“你”,随即在确定全句既不暧昧也不唐突后,发送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