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的人。后来,我从人堆里挤出来,将饭卡弄丢了,他正好拾到,想叫我,却没想到我溜得跟一股青烟似的,就在食堂消失了。他无奈之下,去学校查了饭卡上的学生信息,然后问上门来,还给我。那饭卡是白霖的,所以他便以为我叫白霖。
下课后,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我和白霖都下定决心要报答人家刘启的恩德,有机会一定请他吃饭。
这个周六,我不用去彭羽家上课,而老妈的休息日也终于和我重合在一起了。她在距A市60公里的女子监狱上班,我们学校和他们监狱分隔在A市的东西两头,其中艰巨有将近一百公里,来来回回很不方便。所以,虽说在一个城市,却很少见面。
很多人觉得警察就是公安,公安就是警察。其实,公安只是警察中的一种。警察还有狱警和法警等等。我妈就是地地道道的狱警,穿着警服上班,臂章上的警徽里绣着“司法”两个字。
白霖经常羡慕说:“小桐啊,你妈妈穿起制服的样子真是英姿飒爽。”
可是我妈明明就是一个梨形身材,肚子上的游泳圈足足有三个,我怎么都不能将她和“英姿飒爽”这四个字联系起来。所以我一直在琢磨和自省,究竟是我的欣赏水平有问题,还是他们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