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她却毫不意外地落了榜,不得不面临着复读的命运。
她踏进高复班的那天,也是夏亦然离开的日子。
临行前,他来找她,抱住她求她原谅。她的头搁在他的肩上,柔柔的气息吐在他的耳际,“夏亦然,你知道吗?出轨的男人就像过期食品,弃之可惜、食之恶心。可我总不愿让自己恶心。”
她在他身上耗了三个青葱年岁,对他的脾性了如指掌,又怎会不知他的自尊高过天,薄如纸。
果不其然,听她说了句恶心,他便像被泼了脏水般一把推开她,受伤的眼神里全是厌恶和陌生。
那昏天黑地的一年,他再没来打扰,她也乐得清静可以不再去想。
直到她考上了D大,今年十一回老家时,在市区的商场重又遇见了夏亦然。他大概是好了伤疤,又开始阴魂不散起来。
任苒从来都羡慕着程双儿,总以为她拥有着最简单纯粹的快乐,却不曾想她竟将悲伤藏得这么好这么深。
蓦地恍然,若不是被伤得彻底,又何以一见像殷城般长得好看的男生,就视同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程双,外表决定不了什么,可你值得更好的。”
酒入了愁肠,却好似愈加地落寞,“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