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来瞧瞧,万岁爷这边同王大人还在议么。”
他回得很小心,这原本是不和规矩的。
凭谁都不可打探皇帝的行踪,饶是皇后也不行。皇帝知道这不是福晋的意思。应是张得通看福晋候得实在太久,这才使何庆过来探一探。
“什么时辰了。”
“再有一个时辰要下钥了,主子爷。”
皇帝站起身,绕出书案,走过王授文身边的时候,低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起来。接着写。写好了用兵部的名义发出去。何庆。”
“奴才在。”
“伺候茶水。”
说完,让宫人摆驾去了。
王授文这才站起身,凑到书案前一看,见边沿上竟被指甲割出了一道发白的口子。何庆过来添茶,小声道:“大人啊……奴才将才都要吓死了。”
“怎么说。”
“那病啊。”
“啊?”
何庆放下茶壶,小心将门掩盖上,这才回到王授文身旁道:“您不知道,主子爷的亲额娘,也是栽在那女人的病上。您以后可休要提夫人的病了。”
王授文是朝臣,自然不会像这些太监一样对后宫秘辛感兴趣。但听何庆这么一说,还是有些后怕。王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