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哪堪你一个外臣之女置喙!”
“是,奴才自知罪该万死,不敢岂饶。请太后娘娘责罚。”
太后早便知道前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刻意问她,原本是要借此处置裕贵妃,谁知这个丫头却将罪责往身上揽,偏偏还说出了“骨肉分离”这样戳皇帝脊梁骨的话。
她是王授文的女儿,皇帝和王授文关系甚密,当真要处置这个丫头,也要投鼠忌器。再有,这毕竟是涉及皇位是否名正言顺之事,皇帝没说什么,甚至还准了诚王来视大殓之礼,意也在与暂时老十一彼此放过。
太后原意,无论王疏月如何名声在外,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姑娘,没眼见也没胆识,被自己这么唬着一问,为了脱身,难免说出老十一的混账事。届时是时加以斥责,就径直问裕贵妃的罪,好拿捏摁压。
谁知王疏月如今跪在面前,把这个罪认成这样,竟逼得太后为难了。
“皇额娘仁慈,不愿处置她,那就把她交给我吧。”
那声音很是清冷。
太后回头,出声的是从将才起一直没有说话的福晋。
她低头看着王疏月,淡道“她日后与诚王成婚,也是宗人府入得了册的侧福晋,也该受我管束。”
太后正犯难,难得她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