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疏月别过头去,不让他看伤处:“不是做错事吗,不挨打都是好的。”
说着她又笑了笑:“放心,王爷,太医说不会留疤,三年过后行礼时,一定不让王爷瞧出来。”
“爷哪跟你说这个!王疏月,你是憨子吗?你哪里错了?不是,他凭什么罚你啊!”
她转眼看他,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凭什么不罚呢。”
“凭你,凭你是爷的女人!”
“我们还是皇上的奴才呢。”
“鬼的奴才!”
她今日的话,每一句都能气他立刻就死。
他抬起手来,向灯火指去。吐沫星子几乎要喷到王疏月脸上:“王疏月,你知不知道皇阿玛到底是怎么死的,之前太医院报的还是偶感风寒,怎么就在四五日之间就宾天了呢。皇阿玛死前那一夜,整个紫禁城都封了,丰台大营的乌里台,几乎是枕着枪在睡觉,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他在封宫杀人!那个人为了登基,干的是谋权篡位,大逆不道的事啊!”
他说得很激动,王疏月却只是望着神龛里观音,不接话也不打断他。
贺临突然觉得没了意思。
他颓然地跪坐下来,“也对,你一个女人,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