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照你这么说,朕是冤枉你们咯?!”
百里龙耀皱眉看着玉自珩。
玉自珩毫不畏惧的迎上了百里龙耀的眼神,点头道:“微臣以为,是的。”
“大胆!”百里龙耀皱眉,一拍桌子,怒视玉自珩。
“你可知你是臣朕是君,君臣之礼,君臣之别,你难道都忘在脑后了吗?”
玉自珩跪下了身子,道:“君臣之礼,微臣从未忘记过,只是微臣绝对不会因为君臣之礼而屈服,而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百里龙耀气得不轻,一挥手,便将一桌子的茶具全部扫落在地。
玉自珩并未动弹分毫。
一些碎裂的瓷片袭上他的脸颊,划破了肌肤,露出了血迹。
百里龙耀皱眉,道:“你出去吧。”
玉自珩抱拳,起身道:“皇上,单凭一封信,并不能说明什么,微臣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皇上心中清楚的很,我们父子都已经卸甲在家,并没有参与任何朝政,皇上,你可还记得微臣幼时之时,皇上曾经问过微臣,这辈子的心愿是什么?”
百里龙耀低着头,不语。
玉自珩道:“微臣当时所言,只愿醉死花丛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百里龙耀轻笑,抬头道:“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