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跑哪儿去了,怎么就紧着我一人使唤。”
兰茵忙说:“不用沏茶了,我略坐坐就走。”
姬氏道:“这怎么能行。”又将手抚在姬羽墨的肩膀上,推搡了她一把,“让你干点活瞧这些牢骚……”直把她推进了厨房里。
几人进了屋,满地里堆了大小不一的行囊,都用粗麻绳捆好。姬氏给兰茵搬了张干净凳子,她刚一坐下,四顾看了看,问:“姬云泽怎么就辞官了?”
姬氏略显出几分低落,勉强道:“母亲被发配巴蜀,她已是六旬老妇,还得带着镣铐锁链徒步赶路,若身边再没亲眷照料,定是活不到巴蜀的。”
兰茵低了头,不知该如何安慰。
姬氏却道:“郡主不必为我们挂心。这事本就是母亲糊涂在先,为那么一点钱财落了人家的圈套,幸亏她还顾着儿女,禁不住我和云泽的以死相逼,才迷途知返,按照您的意思改了口供。要不,若是安王因为这件事有什么差池,我们全家以命相偿都是不够的。”
她说得恳切,兰茵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嘱咐她:“那天来找你们的人,若是有人问起,得说没见过。”
姬氏点头,“郡主放心,除了我们自家人,就没有外人见过他,我和云泽自是不用担心的,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