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满足,他一边把头埋到她的脖颈细碎的亲吻,一边低声问道:“你的同伙是谁?”
盛明媚的小穴被他撑得又酸又麻,她快要站不住了,于是双手扶着他的肩膀靠在她的肩头,景维君的吻让她一股麻酥痒意遍布了全身,一下就娇啼着喷出了一大股春水。
她一边享受着景维君的抽送带给她的欢愉之感,一边在想景维君的问题。
通常情况下一场刺杀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极有可能不会只派一个人出场。
看来景维君没有探清她的底细,不知道她以一挡百的经历。
既然如此,那她就只能顺水推舟的让景少爷满足一下他以身为饵,引蛇出洞的大义凛然吧。
于是她凑到他耳边一边娇喘的呵着热气,一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没...没有...没有别人...所有的事都是明媚一人做的...爷...可否到此为止...”
景维君被她的小逼剧烈的吮吸得差点交代进去,而她那又娇又酥的嗓音灌入他的耳朵里的时候惹得他一阵心悸,全身如火在烧,但是不知为何胃里又冒出一股酸不溜丢的滋味!
盛明媚可以痛痛快快的承认一切但是又对她的同谋守口如瓶。
那种为了那人她宁可一人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