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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温润的脸颊和景正卿的俊颜已经非常靠近,景正卿看得到她细细密密的羽睫,一根一根的乌黑纤长,每闪动一下,就像有一根极细的羽毛拂过他的心尖一样。
她的温柔如水,让景正卿荡漾不已。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而景正卿宁可溺死在她这一泓清泉里。
过了半晌,盛芳菲终于解开了那些繁琐的绷带,她下意识的张开了嫣红的小嘴,呵出了一小口热气,恰好喷洒在景正卿的手臂上,顷刻之间一股麻酥之感从手臂传到了全身,让他下体直接就有了反应。
而盛芳菲完全没有注意到景正卿的变化,她把绷带解除之后,捧起他的手腕仔细一看,上面是有一些血迹,但是却没有伤口,她抬起头来,有些困惑不解的问道:“景先生,你没有受外伤?”
景正卿觉得眼前的盛芳菲就像他的新婚妻子一样温良恭俭又贤惠体贴,被她托起的手腕还有他拢得很紧的双腿之间都像是着了火。
他的确没有受到外伤,但是他现在已经憋出内伤。
而盛芳菲看着景正卿有口难言的样子,想起文氏夫妇那矫枉过正的态度,也不好意思直言不讳他们庸医误人。
于是便牵着他的手来到了急诊室的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