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问:“我只问你一句,谢淮与你本无缘无故,缘何帮他?”
若若哑了哑,垂眸低声道:“怎么会无缘无故呢。人与人之间的缘故,只要你愿意将心意表明便能有。我与表哥是这样……”
“与你也能是这样。”
“……”
听得这一句,阮青令清眸微怔,似远山蒙雾,沉默许久许久。
许久许久,他俯身,将若若手中玉佩接过,袖手微微犹豫,却还是摸了摸她的发,语气难辨道:“这枚玉佩给我,你回去罢,今夜谢淮便能回去。”
若若恍了恍,想说些什么,但阮青令已起了身,移步离开了此地。
“……谢谢。”
安国侯府的偏僻后院中,有一四方院落,专门用来审问犯事之人。
阮连臣执了墨笔,与那浑身是伤的护卫道:“你是说,你们无意说了几句表少爷的坏话,他途径梅林听见,便提着匕首将你们刺伤?”
那护卫神色微变,但仍是连声哭诉道:“侯爷明鉴,正是如此!”
阮连臣淡淡笑了笑:“这倒怪了,听闻那时谢淮长发还湿,夜也深了。却不留于房中,提着匕首去偏僻的梅林。”
护卫一时语塞,但终究还是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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