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笑地打趣他们。
若若最先回了神,仰首笑道:“娘亲,你怎么来了?”
安罗涟俯身摸了摸她的发,揶揄道:“小蠢猪,明日是你的生辰,我才来接你回家呀。”
若若:“……娘亲,你也学表哥取笑我。”
谢淮闻言,冷哼一声,朝安罗涟行了个礼。
安罗涟笑意吟吟,携着他二人朝马车走去。一路上谢淮都默不作声,只无言跟在她们身后。
见此,安罗涟悄悄与若若耳语道:“明日是你生辰,你的表哥可有赠你什么礼?”
若若先是摇了摇头,然思绪又一顿,恍惚之间,垂眸望向怀中抱着的画卷。
“……”
难道说这是……生辰礼。
说来,昨日谢淮反常般地纵容,为她提笔作画,是因为她的生辰要到了?
若若回首,望向谢淮。
察觉她的视线,谢淮敛眸睨来,目色深沉。
……
暮色渐深,鹿鸣书院点上竹灯一盏,借来半缕幽光。檀香木案置于堂中,一人执起微凉的茶盏,从容斟了一杯。
慕远之俯身朝他行了一礼,道:“王爷,您旧疾未愈,不宜在夜中饮冷茶。”
那人眉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