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课业忘记写了。
“怎么办?”
檐下寒风凛冽,室内烛火融融。若若抱着一卷宣纸,扒在谢淮的书案前,眼巴巴地望着他。
谢淮神色淡漠,提笔在纸上作画,待从容不迫地运完最后一笔,方才侧目睨了她一眼:“是你贪玩,与我何关。”
若若心虚地垂了垂眸,道:“我也知错了。明日课业便要交与夫子,可是我的功力表哥也知,定是来不及了。”
“哦?”谢淮眉梢微扬,呵笑一声:“你是,要我帮你?”
“若是表哥能这么想的话就太……”
若若话及一半,瞧见谢淮似笑非笑的眉眼后就戛然而止。“对不起……”
谢淮却沉默几许,而后轻声道:“好啊。”
这么好说话?本来以为还要再撒撒娇呢。
若若恍了一恍,谢淮并不容她多说,只将她手中画卷抽走,淡淡道:“明日我将课业直接给慕远之,你回去罢。”
若若将信将疑,但谢淮话已至此,也只得先迈步回朔雪院。
走了三四步,又回首与谢淮道:“表哥,对夫子怎能直呼其名。”
谢淮斜她,语气散漫:“多事。”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