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得老夫人道:“……谢淮本性孤僻,颇不合群,留在府中迟早生出祸端。而如今若若病倒,乃是受了惊吓,谢淮他难辞其咎。”
“娘,都是我教导无方,怪不得那孩子。您看,左右小侄女都没事了……”
回声的是位中年男子,若若猜他应当是侯府的三老爷阮连羽。书中写道,谢淮乃阮连羽亲妹、侯府庶女远嫁雍州所生之子。后庶小姐病逝,谢淮便被阮连羽接回了安国侯府抚养。
说是抚养,却未尽事宜。
阮连羽生性懦弱,但夫人罗氏偏偏泼辣苛刻,小气吝啬。罗氏将谢淮视如累赘,平常对他百般冷待,甚是刻薄。
果然,只听得罗氏尖声反驳道:“娘莫听他的!儿媳看谢淮就是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如今害得我们疼爱的若若大病,还是将他赶出府中罢!”
“你!”
“……”
他二人各执一词,喧喧嚷嚷。若若却无力探究。这小身体才四岁,又大病未愈,略一思索就头疼。然思绪朦朦胧胧间,书中的三言两语却忽然浮现大白。
那本书她断断续续看了一些,知之不详,但无意将谢淮的未来记在了心中。犹记得谢淮幼年时在安国侯府受尽冷落,苦尝世态炎凉,变得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