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010”浸得透亮。
“球……嗝……球进了!哈哈!”
这声醉醺醺的、肆无忌惮的嚎叫,显然是那只破裂酒杯的主人发出的。
“再来一杯!”
这个在一月份的寒凉温度里只穿着件背心、露出满胳膊肌肉疙瘩和狰狞纹身的大汉朝吧台挥手,指向调酒师。
“小白脸!对就是你小子,老子叫你呢,再来一杯!”
被叫了小白脸的调酒师脸上笑容的弧度变都没变。
他慢悠悠把擦拭过“污渍”的手巾丢到吧台下的垃圾桶里,自顾自叫来清洁人员收拾吧台,完全没有“再调一杯酒”的意思。
这样的态度显然充满了挑衅。
壮汉自觉面子被拂,酒精和毒·品的效用齐齐作祟,也不知道是哪个催化了哪个……
这会儿,他只觉得四周的酒客们都在看他好戏。
他没来哥谭之前就恨透了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如今来了哥谭,满脑子都是要在这块犯罪合法的地界大展拳脚。
今日要是不找回场子,那就是出师不利的坏兆头!
总之,等他拖着发沉的脑袋站起身,脑子里就只剩下“要给那个不长眼的小子点颜色看看”这个念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