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予追究,难保她不会越发猖狂,祸及你我?在公在私,我们都不能袖手旁观。国公爷,你说是不是?”
姬桑定定望了过来,良久垂眸道:“晏侯爷说了这么久,不口渴吗?”
晏玉楼心塞恼怒,“多谢国公爷关心,我心中只有公事,早已不将个人需求放在第一位。若能替陛下分忧,便是不吃不喝我也能受得住。”
“晏侯爷真是千古一见的好臣子,是我大启之幸。”姬桑亲手替她倒了一杯茶,凝视间只觉她脸颊红润,似剥壳的鸡蛋嫩白无瑕,“看来晏侯爷去年秋膘贴得好,我瞧着比往年都要丰腴些。”
她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厮是在讽刺她,暗嘲明明心宽体胖,还谈什么忧国忧民。
“国公爷定是看岔了,我最近可是清减不少。倒是国公爷你气色不太好,瞧着身体有些虚。方才我等了许久,终将国公爷盼来。想必国公爷醉心温柔乡乐不思蜀,美色虽好,也不能纵容。国公爷应当悠着些,免得日后美人常有,你却不常在。”
唇枪舌战,她自认难逢敌手。
果然话音一落,姬桑那张冷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
“晏侯爷真是此道中人,仅凭脸色就能窥出一二,让人心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