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氏大喝着,瞪着金婆子。
“放肆,侯爷在此,哪里由得了你作主。”李太原出声斥责。
“李大人,这等恶奴,不打死她不能解恨哪!”
李太原没好气,“案子还没审完,你急什么?”
急什么?自是急着灭口。
没人注意到屋子的窗后站了一个人,董子澄费尽全力牙关紧咬立在那里。双手死握成拳,目光幽深地看向窗外。
侯爷会信他吗?
晏玉楼不经意一扫,看到他,安抚一笑。
其实金婆子是不是作案之人,一验身便知。若是替别人顶罪,昨夜是不会有某生活的,只要请经验老道的人一验,即知真假。
然而此时验身难免打草惊蛇,让人防范。
“董大人,这事关乎的不止你董家。如此胆大包天的奴才,令人发指。为免有人效仿,此案一定要重办。来人哪,将这妇人押走,交由大理寺司狱孟进。”
大理寺司狱孟进是她的人,也是宣京百姓连名字都不敢提的人。刑讯手段之多,令人闻风丧胆。但凡是从他手里过的,就没有不开口的犯人。
金婆子白了脸,大理寺是什么地方,那可是想死都死不成的地方。无论多么贞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