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了腊月,刘爸在县城的活也结束了。喝过腊八粥后下了一场鹅毛大雪,学校也因为大雪放了两天假。闲暇下来农村里大老爷们爱围在一起打牌,要不就是玩牌九打麻将。刘爸不会玩麻将,牌九也只会跟着别人押,扑克玩的也不是多好。人场里玩牌,有时挨不过面子坐一起玩半天都常有的事。
    刘爸手气背,不懂算牌更加不会玩心眼。连着两天抹不开面子被拉去配手,输了一百多块钱,刘妈气的坐屋里抹眼泪。刘爸闷不吭声蹲门口抽烟,刘美颜坐在刘妈身边,轻声劝慰,刘美秀和刘美丽也站在刘妈这边,不同的是,刘美丽只是单纯的认为赌博不好,刘美秀却对刘爸恨铁不成钢。
    这时院子外边,隔壁家邻居的当家,在外面喊刘爸去打牌。刘爸张了张嘴想拒绝,又拉不下脸面。输了两天就不敢玩了,村里人在背后不定被怎么损骂。刘妈也擦干脸上的眼泪,不吭声了。门外的叫喊声微微急促,刘爸踌躇片刻还是出门去了。美清看了眼刘妈挂着的黑脸,站起身跟在刘爸身后出了院子。
    隔了两米距离的隔壁邻居家,也是三间堂屋两间厢房。牌场在堂屋内。挤了两张桌子,高的那张四方桌子围着一群老少玩牌九,赢了的哈哈哈,输了的怪自己配错牌。靠门口的位置放着长小矮四方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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