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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见,白兄还是如此,倒是让子房觉得更加的熟悉。”白玉京的身份不是什么秘密,在场的人里基本上都知道,知道是一回事,揭穿是另一回事,拿来逗笑也是另一回事。
子房转过身,这还是第一次转过身来,而不是面对着浩瀚无垠的星河与夜空。
发丝间飞扬的白色纶巾上下摆动着,无序而又意气。
“你这种说法,倒是让我觉得有些惊悚,莫非”子房可不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白玉京岂会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本来就很熟,更是明白子房的性子。
现在的他,给人的感觉那可是相当的优秀啊。
“非但是我,盖先生只怕也知道了。”张良压抑着笑容,这份笑,是调笑,更是欣慰,更是癫狂,他曾经以为他那最崇拜的人已经死了,他曾经以为所有的一切他全都看不到了。
流沙的建立是为了开辟一个新时代,新世界,那么,他没有完成的事情,就让他来完成。
哪怕是耗费再多的时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也是一样。
只是这一切,在目睹了他的出现,知晓了他并非死去以后,那份狂喜涌上心头,那份激动充斥脑海,竟是在那瞬间让他无语凝噎,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