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闻鸵鸟,眼神颇为怪异。
“女同学,艳福不浅啊。”张止维对易度点了点头:“挺帅的,但是可要看好了,毕竟挖墙脚的人太多,当心一不小心就头顶绿草帽。”这话说完,他与易度的眼神在空中碰了个对着。
张止维朝易度摆摆手:“行了,赶紧去医务室吧。”
易度笑了笑:“放心,我们感情非常好,谁也挖不走。”
闻桃一声也不敢吭,都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好,随这两个你一句我一句。
她此刻只想赶紧逃。
易度抱着闻桃去了医务室,闻桃偷偷从易度胳膊缝隙中去看张止维。
张止维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猛地一转头,闻桃吓得一哆嗦。
“我去……这么敏感的。”
闻桃坐在医务室的病床上,易度抱着双手靠在墙边。
不多会儿,从内室里面走出一位医生。
他一丝不苟的穿着白衣,尽管外面天气还是三十多度,这屋子里也没开空调,而他领口就连一粒扣也没解。唯一能感受到些凉爽的,是这自然吹拂的风。
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