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熟睡的时候。
不光是她的唇,甚至她娇嫩的乳,紧致的私处,都按捺不住玩弄过。只不过他动作轻,累了一整天的女孩子睡得又极熟。
那些隐晦的欢愉是他一个人的幸事。
言蹊近来极爱提那个新来的小先生,先是夸他唇红齿白长得好看,脸上连颗痣都没有。又是说他自肢修长,走起路来玉树临风。
更甚至还说道他声音比顾夜还要好听。
总是玉先生玉先生的挂在嘴边。
顾夜觉得言蹊是故意这么他的,毁容的是他,跛足的也是他,离开前他希望言蹊忘却他找到个更好的男人。
等他回来了,言蹊也是这般做的。
她没有忘记他,她只是让他亲眼见证她会如何忘记他接受别的男子。
顾夜忍不住苦笑。
心里五味杂陈。
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肚量,即便是明天就要死去,他也不愿意将言蹊再拱手交予他人。
“我若是同他成亲了,是不是以后就不用起早去查账了。做生意好累,我不喜欢。”她往男人怀里缩了缩,把他的手揣在胳膊下,顾夜一时间动弹不得。
这次他不再压着嗓音,用原本的声音回道:“你可欢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