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地走出老远,才记得看一下签名——
兔几。
??这是真名???
虽然被敷衍了,但心里还是甜甜的是怎么回事?
艾瓷则仍然挂着甜甜的微笑,笑得弯弯的桃花眼灿若星辰:皮了一下好开心。
艾瓷和温尔发小广告的效率非常高。
老板十分感动,大手一挥给每人加了奖金——
十块钱。
还把兔耳朵送给了她们,说是这兔耳朵被她俩戴过以后,再被别人戴上,就“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温尔从小在国外长大,对种花家传统文学了解不多,懵懵懂懂地只知道老板是在夸她们。艾瓷却是个曾经和无数文学大儒真正交往过的,她一言难尽地看了老板一眼,最后也不得不承认他这句诗用得也算恰当。
各自捏着手里的110块钱,艾瓷和温尔蹲在路边,一脸深沉地思索着明日的去向。
半晌。
温尔:“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上个洗手间。”
艾瓷:“哦。”
天色将暗,旁边的烧烤摊已经支起来了。
空气中满是孜然和辣椒的气味,还有肉类被烤制过后独特又诱人的香气。
艾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