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掉以后,祝潼像泄气的气球,刚才强装的坚强和凶悍全部消失无踪。她马马虎虎地检查了自己的左脚,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她就有气无力地拿着吹风机将长发吹干。
祝潼的头发还没吹干,黎绍驰就拿着马克杯重新回到主卧。他将马克杯递到祝潼面前:“先喝了。”
她看也不看一眼:“不喝。”
黎绍驰问她:“你要我捏住你的鼻子,再把药灌下去吗?”
祝潼知道黎绍驰不是在吓唬自己,他既然能把话说出口,就一定能说到做到。她将吹风机放下,不情不愿地将马克杯接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感冒冲剂。”黎绍驰顿了下,之后解释,“驱寒的,快喝。”
自从当了母亲,肩负着养育孩子还是的责任,祝潼就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接过杯子,然后一口气喝完,那苦涩的味道唇齿间久久不散,那股气味让她的眉头都扭结起来。
见状,黎绍驰对她说:“去漱口。”
将马克杯塞回黎绍驰手中,祝潼就进了出浴漱口。她出来的时候,黎绍驰站在阳台上,他那身半湿的衣服还没换下,渗着寒意的晚风吹翻他的衣角,映着那沉沉的夜色,他的背影竟有几分说不出的落寞。
踩着松软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