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下行,旁边的季临川忽然开口,带着微凉的笑意:“苏小姐,穿这么清凉,不冷么?”
轰。
苏萝的脸红了起来。
这个狗男人不是近视眼么?怎么还能认出来她?
苏萝还记恨着这个狗男人送轮椅的仇,高傲冷艳地仰起贴着面膜的脸,冷冰冰:“不冷。”
话刚说完,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季临川蹙眉,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苏萝肩膀上,言简意赅:“别逞强。”
——才没有逞强你个狗男人!
——才不要接受你的帮助!快把你的脏衣服从她身上移开!
话这么说,衣服倒是……挺暖和的。
清冽的香。
向来对香味很挑剔的苏萝,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不排斥他身上的味道。
脑海里又蹦出来男人讽刺她的话,苏萝决定不接受糖衣炮,弹,想要把西装拽下来,丢给他。
力气大了些,浴巾连带着也被她往下拉了拉,露出肩膀大片洁白的肌肤。
苏萝怒火冲头,并没有发现;而季临川被那片雪白晃了眼,手疾眼快,按住她身上的外套,强硬地给她裹好——
苏萝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