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漫长的沉默,紫薯垂着头,心想,今日侯爷怎么了,抬着眉,偷偷瞄了眼秦牧隐,他的目光说涣散又炯炯有神地盯着某处,紫薯嘴里嘀咕了两句,正了正神色,再次出声提醒,“侯爷,老夫人说请您过去。”
凳子上的人动了,紫薯急忙后退一步,随即,小跑着将帘子挂在墙上的挂钩上,侧身,秦牧隐身形玉立地站着,没动。
“你先出去,我马上过来。”秦牧隐扯了扯嘴角,声音较以往沙哑得多,紫薯心里没底了,难不成侯爷和夫人吵架了?搁下心中疑问,紫薯赶着给老夫人回话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秦牧隐了,他试着努力舒展自己的手臂,握成的拳头微微打颤,手背青筋暴动,他用力张开手,无果,好似被什么困住一般,动弹不得。外边声音越来越大,窗外,偶有一丝风吹来,秦牧隐满头大汗,嘈杂的声音里,他能听到丫鬟们议论纷纷的产房,他抬了抬脚,仿佛腿抽筋似的,走一步,拉扯得生疼,愈发想快些,愈发走不动。
深呼吸两口气,秦牧隐看了眼屋内摆设,里边有几样婴儿用的小玩意,是他从外边淘回来的,还有一些自己折的纸鹤,黎婉说准备用绳子穿起来,此时,安安静静摆在柜子上,他闭上眼,舒缓了番心情,试着走了两步,确认没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