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平正给马顺毛,闻言,抬起头,指了指前边一个铺子,承王约了秦牧隐在聚丰酒楼谈事,侯爷说想给夫人挑点首饰,才让他把马车驾到这边来,刚才,他看到侯爷的身影在那间铺子里闪过,估计已经去了。
街上的行人少了,仍然不时有交谈声传来,黎婉放下帘子,又等了一会儿,听到不同于周围的脚步声,秦牧隐步伐利落,没有多余的情绪,不像她,心情好的时候步履轻快,心情不好的时候步伐沉重,无论什么时候,从他的步伐中感觉不到他的情绪。
果真,帘子被拉开,秦牧隐手里抱着一个盒子踏了上来,黎婉上前接住,以为他只是去铺子拿东西去了,将盒子搁在矮桌上,“侯爷,现在回去了?”
秦牧隐坐稳,外边的全平问了一声,得到回应后才挥起了鞭子。
他问这一声是全安说的,有一次全安驾车,惹了侯爷生气,被大管家惩罚了一通,私下里,全安说是侯爷闹脾气惩罚他一通,全平不这么认为,侯爷即便心情再不顺也不会在他们身上撒气,全安的话不能信,故而他小心翼翼的才会问一声。
黎婉目光落在盒子上,红褐色的梨花木条纹盒子,外边刷了一层红褐色,很大,黎婉试着猜想了一通想不出里边能装什么。
秦牧隐眼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