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了,便欢欢喜喜在守在一旁踢毽子。忽然,高墙上的乌鸦突兀地叫了一声,纷纷扑朔着翅膀飞走,昏昏欲睡的沈宁欢惊坐而起。
兰鸢不见了,来往的下人们也消失了。她没来由一阵心慌,从秋千上起了身,跌跌撞撞四处寻人。偌大的沈府变得空荡荡,见不着一个人影。沈宁欢望着死气沉沉的沈府,急得快要哭出来,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两个官兵,一左一右架着她往正厅走去。
大厅内跪满了人,黑压压一片,但没有人敢发出声音。爹和娘在人群正中,微微低着头,平日里精神奕奕的他们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一旁是长姐和二哥。长姐脸色苍白,紧抿着嘴唇,至于哥哥……哥哥的衣袖怎么空荡荡的,他的手臂怎么了?
沈宁欢心中一沉,但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官兵摁着跪了下去。
站在大厅最前方的,是从宫里来宣旨的高公公。他顶着一张惨白的僵尸脸,挑眉竖眼的,居高临下望着满屋子下跪的沈家人,尖细的嗓音仿佛一根绷紧的丝绳,刺得人耳朵生疼。
高公公展开手中卷册,冷冰冰宣读旨意。他的嘴巴一开一阖,沈宁欢却听不见声音,像看着一幕哑剧。只依稀闻得几个字儿,说的是,皇上从他们家的“却冬”中喝出了一只臭虫,龙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