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看,咱家现在也没个男孩,您就权且将弟子当做男子教养。但凡能学得师傅的三两分本事,”周晓晓跪在地上,再三举茶,“日后弟子奉养师傅师娘的时候,若遇着些腌贼泼皮欺上门来,弟子也好撑撑门户,无需事事师傅躬亲不是?”
“习武不是做耍,容不得半点偷奸耍滑。”
“若是偷懒,但凭师傅责罚就是。”
“如此,”吴道全这才接了茶,饮了一口,“明日五更起,在院子等候。”
周晓晓心中大喜,自此对吴道全夫妇以师傅师娘相称,事两人以师礼。吴道全便也将十八般武艺从头一一教给周晓晓。
吴道全年轻时实着是个武痴,最好舞刀弄枪,因家中世代行医入伍时候被征做军医,一身武艺也无甚大用处,他一生无子嗣,唯一的女儿也在幼年时折于战乱之中。是以初见周晓晓一身怪力,资质精奇,是习武的好材料时,早就见猎心喜,只是依例端一端师傅的架子。现今见周晓晓虽是女子,但不畏艰苦,聪敏好学,心中也是高兴,不免起了将一身绝艺倾囊相授的心。
闲话休絮,周晓晓自此日日早起习武,午后采买人手,装潢门面,筹备糕饼铺子,不觉时日飞逝,冰雪消融,春风初起。
一日,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