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在地,不能动弹。
还兴冲冲地朝着我和苏柽喊,“头儿!大哥!抓到贼了!”
我一翻白眼,禁不住腹诽,要不是千帆这个二货吼这一嗓子,贼也不会跑。
苏柽朝千帆走过去,我亦紧随其后,她拿过小贼手中的荷包,冲千帆说了句,“你先押他回衙门。”接着又没耽搁地快步去追丢了荷包的姑娘。
刚刚抓贼也算是弄出了不小的动静,街上的行人都纷纷有睹在目,但奇怪的是那个丢了荷包的姑娘却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也没看见一样,一直往前走。
我也跟上去喊了几声姑娘,却不见她回头,看她走路有些跌跌撞撞,苏柽伸手拽过她就要撞上人的身躯,这才看清楚她的正脸,好像是良辰县一个下乡小村里的豆腐坊的阿昭姑娘。
我曾与溪秋去这豆腐坊为衙门进过几担豆腐,对这个阿昭姑娘还有些印象,她与相公一同经营一个小豆腐坊,夫妻俩都是热情好客之人。
如今却看她神情呆滞,眼神涣散,也不知是怎么了。
“阿昭姑娘?”苏柽似乎也有些意外,但也未多言,将钱袋递到她手中,“你的荷包掉了。”
阿昭姑娘也没答应,任由苏柽把东西塞在手中,又木然地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