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吃上好几月了,但在大户人家,几俩银子还不够一盒胭脂水粉的钱,何况厨房管事还管着厨房的采买,每日扣下来的银钱都不止这几俩,哪里看得上她们主仆几个的月例。
连点些普通的清淡食物厨房都不肯,更何况是各种补品了。
可是若是不吃上些补品,这伤怎么能好得快?大夫可都是交代过了的,万一这留疤了,老爷以后能欢喜?
田姨娘听了心头更是气得很了。
卫氏果然是不安好心,前脚把厨房给梁氏管,后脚又假兮兮的派人送来什么补品,这是存了心想看她笑话才是!
她一把把床边案几上的瓷片摆件推到,瓷片摔在地上,“啪”的一下碎开了,发出清脆的“咚”声,正掉在如琴脚边,她刚进门,手中正端着从厨房那头提来的食盒。
“姨娘,姨娘你怎么了?”她一把把食盒搁在一边,扶了扶刚刚不小心扯到伤口的田姨娘。
这个天儿已经开始热起来了,田姨娘的伤又在这种隐秘之处,大夫交代要卧床躺着都要躺上十天半月才能结痂,既不能热了也不能冷了,热了怕伤口给化脓,冷了怕伤口难愈,吓得田姨娘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也不敢盖被子,刚刚气狠了一动,屁股上顿时冒起了血花儿,在裤子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