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连翘还是看着别处,小嘴瘪瘪的。
这完全就是小孩子脾气了。
方丞莫名觉得想笑,他绷着的脸稍稍柔和了些,像是对待小朋友似的半哄半讲道理,“那是请教我丢人,还是当众讲不好更丢人?”
答案显而易见。
方丞又郑重地问了一遍,“那是那句话,横竖都要面对的事,你还要逃避?”
他不凶的时候,声音低沉温和,带着某种穿进耳朵的磁性,反而更有感染力。
连翘咬住了下唇,转回了头。
谁让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越凶她,她越横,但说两句好话,她立马又翘起尾巴。
方丞见她没事了,他又看了眼腕表,“已经和你说了十分钟道理,我得走了。”
他忽然后背挺起,人往前倾,拉近了二人的距离,注视着少女的黑眸,不容许她眼神闪躲,一字一顿地说道:“今晚开始,你站阳台读,别偷懒,我听着。”
说完,他顺势起身走人。
连翘却呆在原地,脸蛋像是被火苗子烧过似的,又红又烫。
对方明明是一脸严肃,甚至带了点警告意味,而她竟然脑海里蹦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都怪这张脸长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