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倒是少见。”
庄穆笑道:“最近有什么好曲子,你唱一支来听听。”
红衫女取过一面琵琶,纤指轻挑慢抹,唱道:“鹊桥边,牛渚上。翠节红旌相向。承玉露,御金风。年年岁岁同。 懒飞梭,停弄杼。遥想彩云深处。人咫尺,事关山。无聊独倚栏。”
她唱的是一支《更漏子》,琵琶声跳跃如珠,歌喉婉媚,庄穆连声赞好,顺手塞给她一张银票,那红衫女大喜,道了谢收回。
晚初时觉得有趣,此刻处身红拥翠绕之中,见这些女子烟视媚行,颇不自在,怯怯瞥了段暄一眼。段暄猜出她心中所想,柔声道:“这里并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阿晚,咱们走罢。”
一个紫衣女郎眼波流转,媚笑道:“公子,你既然来了,何必这么快便走?难道是嫌我姐妹容色粗陋,不足侍奉公子你这等人物么?”
这女子媚态天然,声音更是婉转动听,说话间,有意无意地靠向段公子怀里。
晚伸手相扶,说道:“姐姐,你怎么啦?坐不稳么?”那紫衣女一愕,蓦地以手掩口,发出一阵娇笑,情若不胜。
晚给她无端一笑,微觉窘迫,说道:“怎么……怎么啦?姐姐为什么笑我?”
那紫衣女笑道:“姑娘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