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特别像旧社会在家族里勾心斗角后回到房间里面对老实丈夫良心拷问的精明媳妇儿。
“那什么,时间也不早了,先洗洗睡吧。”戚栖转过身,对着镜子假装镇定自若地拍着水乳,想规避这一刻的尴尬。
顾清时懒懒地“唔”了一声,似乎没有再羞辱她的意思。
但是戚栖拍着拍着,始终感受到有股幽幽的视线在盯着她,她回头看向顾清时,莫名其妙地问道:“干嘛?”
“我在想你为什么要打自己?”说完顾清时还缓缓眨了眨眼。
戚栖咬了咬牙:“我这是在护肤。”
“哦……”顾清时拖得长长的一声,“我还以为你在自我惩罚。”
“……”
戚栖是一句话都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多说,什么温吞柔和,什么漫不经心,这个男人绝逼就是个毒舌记仇的小心眼死直男,简直就是尼古拉斯清时,以羞辱她钮钴禄栖栖为人生乐趣。
她咬牙切齿地掀开被子上了床,大概是为了方便他们夫妻生活,只有一床被子,还好两个人都挺瘦,在一个被窝里也还能勉强保持距离。
然而她刚刚进被窝,身下的老木床就开始猛烈地“吱呀”“吱呀”摇动起来。
戚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