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臣睡得到底清浅,便摸出来看了一下,然后跟冉醒打了声招呼离开。
显然临时有事。
而伴随着傅雪臣离开,教室内很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不少人也都默默退出了教室。
冉醒这堂课上的是《德国古典哲学》,哲学教授看了一眼瞬间空了一大半的教室,笑着调侃道:“傅雪臣一走,我这堂课翘课的也多了。”
哲学这种很人文的学科,本就枯燥且冷门,上这堂课的学生不多,也大多是人文这一块的女生,而整个哲学系,据冉醒所知,一届也没超过十个人吧,非常冷门。
傅雪臣在,大家还能以一种上课然后顺便看看美男的态度上完,傅雪臣一走,大家都溜了。
冉醒依旧淡然,她觉得这种略有些空旷的教室才比较正常。
两节的《德国古典哲学》很快就上完,冉醒起身,去其他教室上课,却突然扫到那一盆盆栽。
粉掌翠绿的叶子和粉色的花瓣冲突出一种很小清新的风情,白色的盆也干净秀气。
她略微想了一下,还是把盆栽抱去下一堂课的教室了,最后甚至抱回了寝室打算回头还给傅雪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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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课程结束,冉醒晚饭吃得有点撑,饭后就打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