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他死了,也就死了,若是死在某个无人的角落,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聂毅淡然地说完,望着段寒江像在等待他的评价。
段寒江不禁地倒抽了一口寒气,他干了十几年的警察,没人性的罪犯也见过不少,头一回觉得尸体和路边的石头没有区别这种话挺有道理。
不对!有屁道理!段寒江暗骂了自己一声,但是聂毅所说的情况却是真实存在的,这个世界总有光明无法照到的地方。
他消化了一下对聂毅的新认识,突然问道:“那你觉得凶手为什么会杀人?”
“今天的案子吗?”聂毅问道。
段寒江点了下头。
聂毅思忖着说:“凶手应该不是想杀人。”
段寒江立即眉头一跳,‘不是想杀人?’他不同意聂毅的说法,现场无论怎么看都是凶杀,这次决不存在任何像张林军的案子,有先入为主的概念在里头,现场很明显被凶手清理过。
“我的意思是说凶手并不认为自己是在杀人!”
段寒江瞪了下眼,聂毅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继续说:“凶手应该很讨厌女性,或者是讨厌某种类型的女性,尸体的刀伤集中在脸和胸部,尤其是胸,有很明显的色|情暗示,死者的胸,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