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非抬起手穿袖时,他后背肩胛骨透过薄薄一层中衣的布料,露出了力量的轮廓,犹如蝴蝶翅膀扇动的弧度。
决非一件僧袍穿的他心里有些惴惴。总觉着身后似乎有些什么不能让他回头的存在。
决非的警惕让他避开了对上央央盛满垂涎的眸。
待他转身,央央已经恢复到泛红脸颊的害羞,蒲扇蒲扇眨着大大的眼。
山间有野菜,菌菇,还有些野兔,食材应有尽有。
决非给央央寻来了一盒针线,他用襻膊挽了袖,做些吃食来。
脱了僧袍里,央央被那混子拽开的衣衫脱线一长绺,位置在肩膀侧,穿在身上无法缝合。
央央借此光明正大脱了上襦外裙,松松垮垮套着和尚的僧袍单脚跳到窗边,坐在书桌旁借着外面的光一针一线缝补。
她偶尔抬眸眺望,窗外有一缕青烟。
清隽的和尚在烧水,手持蒲扇认认真真凝视着锅子。
央央衣裳也不缝了,放了针手托腮,痴痴盯着和尚的背影。
锅子里的沸水有多高温度,央央的视线比那还要烫几分。
和尚发现了。
他起初是自在的,那视线久久落在他身上不曾移动,后背处都要烫出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