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教,以后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限制你,也不强迫你。”
陆时言眯起眼睛,第一次觉得许凝有趣。
“只要你爸按时发工资,我甚至可以陪你一起玩。”
陆时言被她看财的心气笑了,低骂一句,“操。”
交易达成。
陆百川忙着经营企业,有接连不断的应酬,给儿子找了一个家教,其实是当保姆用,满足他可笑的责任心。
许凝每周打一次电话,向陆百川汇报情况。
陆时言他旷课,打架,泡酒吧泡马子,这些事,许凝都帮他瞒着,只讲他有好好学习,就是有很多功课要补,还需要时间。
作为交易的另一方,陆时言也会敷衍地讲,许老师很好,语文教得不错。
尤其是念诗的时候,声音温醇软绵,像发着樱桃粉色的起泡酒。
再后来,许凝甚至都不来给陆时言上课,每晚十点打电话问候一下,陆时言有时候接,有时候不接,但她都会按时打。
陆时言后来才觉得,许凝天性狡猾。
她让他逐渐习惯她的存在和陪伴,这种习惯是不会被轻易察觉的,可一旦她离开,他都会难受到死。
那天酒吧,陆时言在包厢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