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描述的洒脱和潇洒,就好像在说什么打从心底认为值得骄傲,说完却又无须多在意的事情。
她摩挲着手里的短杖和圆球:“我们生来就对它们爱到骨血里,最后被它们送走,才是我们最想要的结局。”
田甜看着她洒脱的神情,平静到平和的眼神,不知道该说什么。
田甜之前听她说救不了,心里确实有帮她下葬的想法,结果女人这话一说出来,田甜感觉自己这想法都没法说出口了,估计会被她嘲笑嫌弃吧。
田甜抿了抿嘴,纠结了一下,转而问道:“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她想,至少知道人家的名字也行,每逢节日的时候祭拜一下。
“名字?”
那女人歪靠在床上的脸庞已经变成惨白,不知道是因为流血过多,还是因为毒素开始发作了,她刚刚的精神气似乎都慢慢消失了,她双眼有些发飘地盯着空中某一点,嘴里重复了一遍田甜的话。
然后她喃喃道:“那重要吗?”
她仿佛在问田甜,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然后她轻笑一声:“不重要。”
但田甜的问题似乎让她又提起了一点精神,她的眼睛重新恢复了神采,转头看向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