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脸苦笑:“酒喝了不少,钱也收了,只说如今前线消息俱是隐秘得紧,连五兵尚书也只往禁中通报……实处的消息却一句也没有。四嫂呢?”
陈氏:“三伯父位重事繁,我候了许久未见到,大兄倒与我说了几句,安国公前锋自前线传来消息,并没有找到阿翁与二哥、郎君他们,大兄倒是劝我等不必太过忧心,可我这心里,始终没个着落……”
陈氏的三伯父身居太傅一职,兼度支尚书,钱粮之事俱要过他,论理前线消息他必是知道的。
只一条,与陈氏隔了一支,陈氏幼丧父母,族中长大,虽也唤一声三伯父,终究情分有限,嫁到国公府后往来还密切了些,这一次若非是迫不得已,她也不会回去贸然求见。
沈氏听了登时着急起来:“这,这可如何是好?安国公本与阿翁有龃龉,此次偏派了他去,如何肯尽心寻人!”
岳欣然听到这里,对眼前这几人性情大致了然,只是心中觉得不可思议:难道到了这个时刻,这些人居然还只想着打探前线生死?对他们自己的处境没点X数?
蓦然间,岳欣然忽然就有了队友全部是青铜的觉悟。
然后,岳欣然就见这位五公子思虑半晌居然说道:“既是这般,杜家三郎平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