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状似不经意地抬眸,却发现孙权面带倦容。
这不得不让她再一次回想起了他前几次的症状。
她正纳闷着,孙权走至了软榻处,躺好后又阖上了双目。”
如果前几次是药物的原因,那么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步练师。“孙权突然开口。
“妾身在,主公有何吩咐?”步遥的脸上虽仍挂着泪痕,但语气已恢复了平日的温柔甜美。
孙权唤完她的名字后,便再没言语,沉沉地入了黑甜乡。
*
丹阳宛陵,骤雨初歇。
雨后空气清新,却裹挟着仲秋的寒意。
丹阳在富春的北部,这一至丹阳,步遥才真正感到时已入秋。
襦裙单薄,好在步遥和孙权共乘一骑,孙权护在她的身后,多少为她添了些温暖。
按理说,孙翊身为孙权的亲弟,应该亲自来迎。
但步遥下船时,却没见到孙翊的身影。
一阵凛冽的寒风刮过,步遥禁不住打起了寒颤。
见怀中小人的身子又在瑟瑟发抖,孙权问道:“冷吗?”
步遥先是摇了摇首,而后又狂点了几下头,软软地回了个“冷”字。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