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镜头看了眼，里面的人是挺好的，可是这画面构造完全没法用。
“江导，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她委婉地提出建议。
“不了，不了，继续继续！”江流瞪大了眼睛，可下一刻，又耷拉着脑袋，微眯着眼睛，连摄像头在什么地方都找不准。
他昨晚忽然被叫去喝酒，几乎是熬了一整个通宵，完全没有精神，若这不是景氏的工作，他根本就不会来。
“继续什么继续！”冯青青冷着脸走过来，“江导，你这样子能撑到最后吗？退一万步说，就算能撑到最后，拍出来的东西能用吗？”
景氏的员工一看策划部的总监都亲自来了，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们。
他们也早就看出今天的江流导演不太对劲，裴以寒还算给他面子，可冯青青一来就直戳重点，江流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那个，实在抱歉，我有些困了，不如下午再拍？”江流揉着脑袋，宿醉实在太难受了。
“江导，您要倒就倒吧！”冯青青的身后忽然又冒出一个靓丽的女声，高跟鞋发出的哒哒声音在安静的摄影棚很是响亮。
这声音裴染染再熟悉不过了，唐思甜做不成景辰昊的秘书，倒是管起来外面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