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合的后庭时还恶劣的戳了一下,直把今朝弄得两腿紧绷,连呻吟都掩在口中。程白却无知无觉,一面儿细细磨着早就溢出淫水的花穴,一面儿舔着她敏感的耳垂轻语:“岁岁同我说说,到底哪里痒?”
眼下这种情景,今朝哪里知道到底哪里瘙痒,便呜呜着摇头道:“哪里都痒,程白,嗯,快给我抓一抓。”她顶了顶胸前两团硕大,又扭了扭不堪一握的腰肢,委屈道:“上面痒,下面也痒,里面也痒。”仿佛有人在她心间放了一支羽毛,轻轻拂动便带来满身瘙痒。
程白想起前几年她收服完五灵圣火火种后也是痒得不行,便知今朝身体有异。只是见她实在难受,便没多问。只依着她,从上至下,从里到外,逐一吻去。
到此时,程白也已是欲望上涌,身下龙根昂扬,撑得长袍如帐篷。他倒也省事,长袍一撩,亵裤一退,如船型的巨大肉棒便就着湿腻的细缝挤开穴口,狠狠一推,棒身便插了进去。
甬道内水多得不行,又湿又热,又紧又窄,只把程白爽得连连重喘。他俯首叼着今朝凸激的小奶头,灵活的舌尖绕着粉色的乳晕来来回回舔弄。今朝这回格外敏感,只这样肏弄几下,舔舐几回,便叫着泄了身,汩汩阴精自甬道深处喷出。
只是很快,她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