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喉头滚动,眼底的欲望愈发浓烈。他垂首去吻她的红唇,堵住她溢出的呻吟,握着她腰肢的大手一路向下自裙摆而进,再沿着玉腿蜿蜒向上。
今朝今天没穿亵裤,只里面系了条才及大腿根儿的两瓣儿式兜裆布。这却方便了程白,只一根手指,便撩开了那布片儿,摸上了发毛也无一根却早就水灾泛滥的花穴上。触到光滑的花户,程白的喘声便愈发的重,连声音也带了些暗哑:“我道是今早非要自己穿衣,却原来早就想着这一回,是不是,嗯?“
“嗯,不是……昨儿你舔太过……穿多了疼。”今朝明眸半掩,遮去眼底弥漫的春色:“程白……痒呢……”她忍不住将双腿岔得更开,细腰微动,那滑腻的细缝便碰到了略带薄茧的指腹。小腹立时如触电般,荡起阵阵酥麻,惹得她愈发瘙痒难耐。
“都是我的不是,岁岁,再打开些,嗯?”他贴着她赤裸的玉背,低声与她细语,“对,就这样,好孩子。”岁岁的双腿几乎呈一百八十度打开,挂在躺椅两端的扶手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后仰,整个人都落到了程白怀中。
程白抱着她,一面将食指慢慢插进温润紧致的甬道,一面慢慢描绘花穴中的美景,他声音温柔又略带磁性,贴着今朝耳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