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不禁怒火上涌:“好哇,今天带孩子的额外费用怎么算?”
妇人一见,顿时丧了脸:“全是我不好,邓医生,您看怎么算?”
医生没想到她这么配合,像一拳打出,结果打在了棉花上,立马没了气。但他仍想着要给妇人一些教训:“双倍药费和诊费!”
“没问题没问题,”妇人掏出一只绣花小囊,一面取银元,一面解释道,“我家这不是刚辞了姆妈么?还没找到新的,拙夫也是个大忙人,只得我自己带……”
待送走了妇人和小孩儿,林自南也挽着凯思的臂弯,朝医生道别。医生将银元尽数塞给林自南,林自南推脱也不得。临走时,医生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含糊地说了一句:“我是要当义父的。”便转身进屋,“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林自南攒眉,问凯思,医生是什么意思。凯思支吾两声,掂量片刻,觉得自己此刻没法冷静讲此事,索性低首去吻她,算是一个模糊的回答。
翌日又是周末。林自南正侍弄她的那盆兰花。她想起自己一时冲动,竟将滚烫的药汤浇进盆中,也不知会不会烫伤根叶,心中颇为担忧,大清早便蹲在廊上,拨弄兰草叶片,正反翻着查看。她寻思将兰花搬到有太阳晒的地儿去,虽然此时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