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叫他不行吗?”我一时倒真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只便凑到他跟前,双手抱拳抵在胸口,作求告之状,“下次哪怕叫齐了他们几个都好,就这一次你依我吧?就我和你去,好不好?求你了!”
“我不过是提议,你不愿意便罢了,哪里值得你这样!”他有些动容,赶紧拨开我抱拳的双手。
“嘿嘿!”我见事成,不免高兴,“那就这么说定了!初九,巳时,我在竹林等你,你千万不要忘记啊!”
“好,我记下了。”
听他亲口应下,我便不再多留,几乎蹦跳着就出了屋子,还差点忘记帮他将门合上,又折回一次。我不是不明白自己的胜算只有一半,但这种憧憬而又激动的心情是不由自主的。
田假初日,我带上所有积蓄便往街上去,心中盘算着该买多少丝线,又是什么配色,连头也不用抬的。
“看路看路,要撞上了!哈哈哈……”
不过刚离了国子监大门还未出横街,倒遇上两个熟人,官人和那随从阿伯。他们一前一后而站,含笑看我,就在我正前方两步远,似是早就注意到我了。
“官人万福,阿伯万福。”我颇觉意外,先向他们行了一礼,“你们还是来找我的?”
“对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