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与他多说身世,便只模糊带过。
“是你家乡的老师吗?”
我未料他会继续问,心中不禁泛起很多往事,苦楚万端,说道:“嗯,是老师,只是我从未好好听过他的话。”
“我只是个学生,怎敢像你的老师?我说的这些只是父亲训教于我的话而已。”他并不知我的意思,只一味谦虚解释。
我不再多言,只觉面前这人越发矜持可爱。
“玉羊。”半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暂放碗筷,带着些许笑意,道:“你今日到四方馆一路都没有被守卫拦住吗?我之前问你怎么来的,是这个意思。”
“哦……嘿嘿嘿,是这样啊!”我这才明白他为何当时那么好笑,倒是自己太傻了,便将遭遇经过对他叙述了一遍,“也许那位官人就在皇城内的官署任职,是我凑巧了。”
“确实极巧。”他点头,复又露出愧色,“想来若非我突然出现,你也不会被惊动,着实是我无理,却还对你那么生气,但我真的没想到你还会来找我,所以心里又很高兴。”
听他如此一番心里话,我顿觉温暖之至,“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不理你,因为仲满兄是我最喜欢的人啊!”
“呃……喜……喜欢?”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