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继续说下去,应是离开了。
未几,天色已暗,我不知是躺困了还是饿晕了,整个人迷糊起来,却在此时闻见一阵敲门声,便知又是天阔,顿添烦躁。
“不是让你走了吗?我告诉你我已经不想活了,也不想上学了,什么好吃的我都不要了!你赶紧走!”
“玉羊,是我,仲满。”
我才刚发泄完,却听来人是仲满,惊觉浑身一抽,立马从榻上跳起来,眨眼间就开了门。他好像恢复正常了,嘴角带着柔和的笑容。
“来来来,请进,请进!”我喜不自胜,赶紧回头将灯盏点起来,又拉出两块茵褥与他相对坐下。
“呵呵,你饿了吧?”他忽然从身后变出一包东西递给我,未打开时便扑鼻一股香气。
“是什么啊?”我见他已是消气,便又原形毕露,双手一接就撕开了包裹,却原来是一包切成掌心大小的胡饼,“你什么时候买的啊!”我再也忍不住了,边问边大吃大爵起来。
“公然去找我,说你同他赌气不肯吃饭,我就请监内仆役去辅兴坊跑了一趟,那儿的胡饼味道很好,想必你喜欢。”
我一听这缘由,心中大为感动,不亚于他给我擦手时的心情,而口中虽塞满了胡饼不便言语,但